【文案】黎乔从路边捡了个omega回来。那omega分明做好了与来人同归于尽的准备,眼底却燃满浓烈的不甘心和对生的渴望。他对黎乔许以重金,所求不过是最劣质的抑制剂和最基本的栖息之所。一下子就将黎乔击中。黎乔本不欲平白惹上个大麻烦,却一时鬼迷心窍将他领回家中。他告诉黎乔,唤他贺冬。于是黎乔疲累一天回来,也能在浓夜里望见一盏为她而亮的灯,在屋室里喝上一碗暖到肠胃的汤。————最劣质的抑制剂在抑制发情期的同时,也会带来彻骨的痛意,时时刻刻提醒着娇贵的Omega,自个儿现今身处何等境遇。后来当贺冬辗转于疼痛之下时,望着身侧Alpha关切的眼神,他竟鬼迷心窍般,默许对方对自己进行一次临时标记。说得准确些,是半次。因为临时标记进行了一半,就因贺冬疼到极致而被迫中断。寻常AO间如至天上人间的标记,到了他俩这里,竟成了如坠地府的一场相互折磨。这代表信息素说他们极其不般配。————后来,当黎乔再度走过熟悉的街巷时,她再次遇见了那位不告而别的故人。他身着华服,熟悉的面容因发热期而泛起潮红,彬彬有礼地请求黎乔标记他。所以黎乔礼貌地拒绝了他。黎乔抬脚欲离,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扯住她的衣角。她居高临下地望去,蓦地极淡地笑了一下:好久不见,贺冬。但陛下您瞧,信息素都说我们不合适。他将那衣角攥得愈发紧,短短几个字却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碾碎殆尽:倘若我偏要勉强呢?就像他从未想到,那次中途而止的临时标记会成为他后来再难释怀的遗憾和触之即伤的心间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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